辭清。

煙霞了如故。

【adss】Severus,你疼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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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我的。


是夜,微风,霍格沃茨的半边天空似被烟云笼罩。他的面容似在若有似无的月夜中显得有一丝狰狞。


“Dumbledore.”斯内普念咒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闻人声,正在高背椅上沉思的邓布利多转身,而后他款款站立,语出缓和“你来啦,Severus。”斯内普拢过黑色的长袍,似乎在隐藏那些暗红色的、粘稠而正欲滴落的液体。


“是的,你在等人吗,A、lbus?”


“我在等你。”


邓布利多将眼前人一切微小的动作尽数收入眼底,他蹙了眉走近人身侧。“你还好吗。”斯内普微合双眸,须臾又启,不知是否是那一瞬间的空洞让邓布利多产生了幻觉,Merlin’s beard,斯内普眼中似乎闪过一丝折射出光晕的水痕。“你还没正面回答我,为什么不救她。”


接骨木杖划向虚空,斯内普的黑袍霎时变得洁净,唯留那伤痕却无法愈合。“啊,Severus,我想你此刻可能有些不太清醒。”邓布利多轻叹一声,而后缓声启齿。“这世上有太多事物不是你我能决定的,有时,我们与麻瓜并无本质区别。OK,Severus,告诉我,地窖哪里有可以医治你的药剂?”


“…左边,第七层,最后一排。”斯内普的声音很平静,却有一丝微颤,邓布利多此刻的内心五味杂陈,他背着手走出办公室的门,徒留一抹淡薄的背影。“如果可以,忘了她吧,Severus。”


“不,Albus。”意料之中的Obliviate并没有坠落,斯内普再一次泪眼朦胧睁开双目之际,邓布利多已经携来那瓶玫瑰色的药剂来到了他身边。“喝了它吧。”斯内普如是而为,邓布利多办公室内明灭的烛火衬得他棱角分明的面容愈发得惨白,最后一滴清苦的药剂入喉,斯内普额间已然沁满了细微的汗珠,或许是药效太烈,又或许是他而今虚弱至极,忽而传入正在冥想的邓布利多耳中那一阵清脆的声音,分明是,试剂瓶摔落到地上所形成的。


邓布利多猛然起身,“Disapparation。”他来到斯内普旁,而此时正有强烈眩晕感势如破竹袭上涌的人倾倒在木柜上,又顺着墙壁滑落,邓布利多适时伸手,接住了他。面对眼前的境况邓布利多的眼中并没有乍现一丝惊异,只是心间有那一丝悸动使他觉得这一幕假得太真。是的,他早该料到了,他是前提条件,是绝大部分的归因。


斯内普的眼神有些迷离,湮没了平日的犀利,他脆弱的样子让邓布利多不忍直视。邓布利多微微颔首腾出另一只手拂去斯内普额间的薄汗和唇边的血迹,曾经他从未想过这些。


“Severus,你——疼了多久了?”


“也许是两天。”斯内普单手撑着地板试图站起来,却被邓布利多按住,“但这并不会死,也没有她疼。”


邓布利多换了一边坐下。


“她为爱奔赴,不会疼痛的。”


就像我差点从地窖的梯子上摔下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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